生命、自由与财产：洛克的自由主义政治哲学

革命的理论家

洛克的《政府论》(Two Treatises of Government, 1689)

为Glorious Revolution辩护——

但影响far beyond

成为：

• Liberal democracy的基础
• 美国独立宣言的灵感
• 人权理论的源头
• 有限政府的论证

与Hobbes completely different社会契约：

Hobbes：绝对君主

Locke：有限政府、天赋人权

第一论：批判Filmer

Filmer的理论

Sir Robert Filmer《Patriarcha》：

君权神授（Divine Right of Kings）

国王的权威来自：

上帝授予Adam统治权——

通过继承传给国王

所以：

国王=father of nation

臣民=children

必须绝对服从

就像children服从father

Locke的驳斥

系统拆解Filmer：

1. 即使Adam有统治权——

如何知道今天哪个国王是真继承人？

继承线早已不可追踪

2. Father权威≠political权威

Father-child关系=temporary、for child利益

Political关系=permanent、mutual

不可类比

3. 上帝给Adam dominion over animals——

不是over other humans

人生来平等、自由

第一论=largely negative（批判）

第二论=positive（建构）

自然状态（Locke版本）

对比Hobbes

Hobbes的自然状态：

战争、悲惨、短暂

Locke的自然状态：

相对和平，但不稳定

自由与平等

“完全自由状态”：

在自然法限度内——

管理自己actions

处置自己possessions和persons

不需他人permission

“平等状态”：

No one有权支配他人

一切power和jurisdiction=reciprocal

不是Hobbes的"一切人对一切人战争"

自然法

但自然状态≠license（放任）

受自然法约束：

自然法=理性

教导一切人：

“既然人人平等、独立，任何人不得侵害他人的生命、健康、自由或财产”

为什么？

因为一切人=上帝的造物——

上帝的property

伤害他人=damage上帝的property

违背自然法

自然权利

在自然状态，每人有权利：

1. 生命（Life）

不可任意take

2. 自由（Liberty）

不受arbitrary power

3. 财产（Property/Estate）

合法获得的possessions

这些=天赋人权（Natural Rights）

不是政府grant——

政府只是protect

财产理论

Labor theory

Famous论证：

上帝给world给人类共有

那如何产生private property？

通过Labor（劳动）：

“每人对自己person有property。他body的labor、hands的work=properly his。所以无论他removes from自然提供的state——** 他mix他的labor with it——** 使它成为他的property”

Example：

苹果在tree上=共有

我摘下、吃掉——

通过我的labor——

成为我的

Water在河中=共有

我draw up到bucket——

成为我的

限制

但有limits：

1. “足够好"条件（Sufficiency proviso）：

只当"还有足够好的留给others”

Can’t monopolize一切

2. “不浪费"条件（Spoilage limitation）：

只能appropriation你can use

Before it spoils

超过=waste，违背自然法

货币与不平等

问题：

这些限制如何allow vast inequality？

Locke solution：

货币发明改变rules

Money不spoil——

所以可以accumulate

通过consent使用money——

人们tacitly agree to不平等

某些people更industrious——

accumulate more

这是fair（他说）

Controversial！

后来Marx等批判

为什么需要政府

自然状态的不便

不像Hobbes（战争）——

Locke的理由更温和：

三个inconveniences：

1. 缺乏established、settled、known law

自然法存在——

但no written、agreed version

人们interpret differently

2. 缺乏known、indifferent judge

在自然状态——

每人judge自己case

Self-interest使偏bias

3. 缺乏power执行判决

即使我对——

如果对方stronger——

Can’t enforce

这些不便→需要civil society

社会契约（Locke版）

契约内容

人们agree：

放弃某些自然权利——

（执行自然法的权利）

转给community

但保留基本权利：

生命、自由、财产

政府职责=protect这些

多数统治

Contract创造political community

Community通过majority决定

（因为不可能unanimity）

但majority不能violate个人基本权利

政府的legitimacy

Only from consent

Explicit（明示）：

宣誓、签约

Tacit（默示）：

住在territory

享受保护

这暗示consent

Controversial：

Tacit consent是否足够strong？

政府的限制

Separation of powers

Locke区分：

Legislative（立法）：

Make laws

Most important

应该representative、periodic assembly

Executive（行政）：

Execute laws

Can be continuous

Federative（外交）：

War、peace、treaties

Often combined with executive

（没有judicial单独——

这later Montesquieu add）

立法、行政应该separate——

避免concentration of power

法治

Government受法律约束

不是arbitrary will

法律应该：

• Established、promulgated
• 平等适用
• 为public good

不能：

• 夺取property without consent
• 转让legislative power给他人
• Absolute、arbitrary rule

人民主权

Ultimate power在people

政府=trust

如果政府violate trust——

人民可以remove

反抗权

何时可以反抗

这是Locke最radical部分：

当政府：

1. 违背trust

侵犯生命、自由、财产

2. Arbitrary、专制rule

3. 与人民利益contrary

人民有权：

Dissolve government

建立new one

Appeal to Heaven

如果地上无justice——

只能"诉诸上天”（appeal to heaven）

=Revolution

这right of revolution=

对暴政的最终check

Dangerous doctrine！

But Locke argue：

政府更应该fear——

因为keeps them honest

Who decides?

谁judge政府是否违背trust？

Locke：人民自己

Hobbes会horrified：

这bring back anarchy！

Locke：

人民不轻易revolt——

只有长期、明显abuse才会

Risk of revolution<risk of tyranny

宗教宽容

《论宽容书信》(1689)

宽容=政治、宗教关键

教会与国家

应该完全separate：

教会=voluntary society

关心souls

国家=civil society

关心life、liberty、property

国家不应该：

• 强制宗教信仰
• 惩罚heresy
• 支持某教会**

宗教信仰=内在、voluntary——

强迫无用

宽容的limits

但Locke不完全tolerant：

不宽容：

1. 无神论者

（因为无上帝，oath无意义，不可信）

2. 天主教徒

（效忠外国power=教皇）

3. 威胁civil peace的

这些limits=时代局限

但原则=progressive

Locke vs Hobbes

Dramatic对比：

两人同样用社会契约——

但结论opposite

影响

美国建国

影响深远：

独立宣言（1776）：

“We hold these truths self-evident，that all men created equal，endowed by Creator with certain unalienable Rights，that among these are Life, Liberty, and pursuit of Happiness”

直接Lockean！

(Property→pursuit of happiness)

Constitution：

有限政府、separation of powers

法国大革命

《人权宣言》(1789)：

Liberty、property、security、resistance to oppression

Lockean themes

Liberal tradition

所有liberal democracy——

某程度建立在Locke：

• 天赋人权
• 有限政府
• 法治
• Consent of governed

批评

1. Consent fiction

Tacit consent太weak

我没真正consent——

只是born here

Hume later批评这

2. 财产理论问题

Labor theory assume：

世界initially共有、无人

但实际always有人

正当化colonialism？

（Locke involved in colonial ventures）

3. 不平等问题

财产理论lead to vast inequality

这compatible with equality？

左派批评Locke=bourgeois ideology

4. 宽容的limits

宗教宽容——

但不包括atheists、Catholics

Inconsistent

5. Majority tyranny

Majority rule可能压迫minority

如何保护？

Locke没充分address

现代相关性

1. 人权

Universal human rights idea——

根源在Locke

虽然他没用"human rights"

但"natural rights"=same concept

2. 民主的理由

Government legitimacy=consent

这require democracy（某种形式）

3. 革命的权利

当政府oppressive——

人民可以overthrow

Arab Spring、各种revolutions

Echo Lockean principle

4. 财产与自由

Property rights作为freedom基础

Libertarians强调

但也争议：

财产vs平等？

实践智慧

1. 权力需要限制

无论谁掌权——

需要checks

Lockean insight

2. 基本权利

某些rights=fundamental

不可侵犯

即使majority want

3. Consent重要

Legitimacy需要consent

在家庭、工作、政治

强迫=suspect

4. 宽容

虽然Locke’s limits problematic——

宽容精神=valuable

Different beliefs可以coexist

John Locke——

Witness revolution——

写下：

政府=trust

人民=trustor

如果government背叛——

人民可以fire

Radical！

King James以为——

王权神授——

永远

William以为——

夺权成功——

可以arbitrary rule

Locke说：

No

一切权力——

来自人民

为了人民

受法律限制

否则——

革命正当

这思想——

Crossed Atlantic

1776——

13 colonies宣布：

当政府——

Destroy these rights——

人民有权——

Alter或abolish它

Lockean echo

今天——

每个民主国家——

每个权利宣言——

每个limited government——

都欠Locke

生命——

自由——

财产

(Or pursuit of happiness)

这三个词——

Shape modern world

从17世纪——

English philosopher——

Common-sense、moderate

但revolution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