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说：洛克的经验主义革命

常识哲学家

John Locke (1632-1704)

与Spinoza同年生——

但completely different philosophy！

Spinoza：

理性主义、几何学方法、上帝即自然

Locke：

经验主义、常识方法、温和怀疑

如果说Descartes是现代哲学之父——

Locke是现代常识之父

他问：

我们的知识从哪来？

答案：

经验

不是天赋观念

不是pure reason

而是：

感觉和反思

生平：医生、顾问、流亡者

早年

出生于Somerset，England

父亲=小地主、puritan sympathizer

Westminster School

Oxford大学——

Study scholastic philosophy

（觉得boring、useless）

Medical training

（虽然never正式行医）

接触新科学：

Boyle（化学家、好友）

Royal Society

Lord Shaftesbury

1666：

成为Lord Ashley（later Earl of Shaftesbury）的

医生、顾问、朋友

这改变他一生

Shaftesbury=政治家——

Whig party leader

反对absolute monarchy

支持Parliamentary supremacy

Locke卷入政治

流亡

1683：

Shaftesbury’s conspiracy against Charles II失败

Locke flee to Holland

（Shaftesbury已死）

在exile 5年

写作、准备出版

Glorious Revolution

1688：

William of Orange夺权

James II逃亡

Bloodless革命

Locke triumph

1689：return England

同年出版：

• 《人类理解论》（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
• 《政府论》（Two Treatises of Government）
• 《论宽容书信》（Letter Concerning Toleration）

三部masterpieces！

都是为Glorious Revolution辩护

晚年

不再直接政治参与——

但influential顾问

住在friends’ estate

Continue写作：

教育、宗教、经济

1704去世

《人类理解论》：知识的起源

四本书（Four Books）

20多年写成

目的

序言说明：

不研究事物本质——

而是研究理解（understanding）本身

它的能力、限度

“Master-builder"的工作留给Newton等

他的任务=

“清理地基”

Epistemology

Book I：反对天赋观念

天赋观念论

Rationalists（Descartes、Leibniz）argue：

某些观念、原则=innate

生来就有

不从经验

Example：

• 逻辑原则（contradiction律）
• 道德原则（不可杀人）
• 上帝观念

这保证知识certainty

Locke的批评

如果真有天赋观念——

应该universal consent

所有人都同意

但实际：

儿童不知道逻辑原则

野蛮人（savages）有不同道德

某些人无上帝概念

所以not innate

反驳：

“Innate但需唤醒”

Locke：

这太weak！

如果任何观念可以说"潜在innate”——

则all观念都innate了

Word失去meaning

结论：

No天赋观念

心灵初始=blank

Book II：观念的起源

白板（Tabula Rasa）

Famous metaphor：

“让我们假设心灵是一张白纸（white paper），void of all characters，没有任何观念——它如何被furnished？…我用一个词回答：从经验（Experience）”

两种经验：

1. Sensation（感觉）

外部对象作用于感官——

产生观念：

• Yellow（黄色）
• White（白色）
• Heat（热）
• Cold（冷）
• Soft（软）
• Hard（硬）
• Bitter（苦）
• Sweet（甜）

一切感性qualities

2. Reflection（反思）

心灵观察自己的operations——

产生观念：

• Perception（知觉）
• Thinking（思维）
• Doubting（怀疑）
• Believing（相信）
• Reasoning（推理）
• Knowing（知道）
• Willing（意愿）

内省的观念

简单观念vs复杂观念

简单观念（Simple Ideas）：

不可分解

被动接受

Example：红色、圆形、甜味

复杂观念（Complex Ideas）：

由简单观念组合

心灵主动construction

三种复杂观念：

Modes（样式）：

不独立存在

Example：triangle、gratitude、murder

Substances（实体）：

独立存在的things

Example：man、horse、gold、sun

Relations（关系）：

两个观念比较

Example：cause-effect、identity、father-son

Primary vs Secondary Qualities

Locke的重要区分：

Primary Qualities（第一性质）

物体本身真有的：

• Solidity（坚固）
• Extension（广延）
• Figure（形状）
• Motion/Rest
• Number

这些在对象中

我们的观念resembles实际quality

Secondary Qualities（第二性质）

只是power产生感觉在我们：

• Colors（颜色）
• Sounds（声音）
• Tastes（味道）
• Smells（气味）

这些不在对象本身

只是我们的感觉

对象有power produce这些感觉——

通过primary qualities影响我们感官

Example：

火有certain size、texture粒子（primary）——

这些produce"热"的感觉在我们（secondary）

但火本身不"热"

“热"只在我们感觉中

为什么区分？

来自新科学（Boyle、Newton）：

物质世界=particles in motion

只有size、shape、motion

颜色、声音、味道=主观

这是现代科学worldview

但也创造问题：

如果世界本身无颜色——

只是gray particles——

我们经验的丰富性=illusion？

实体问题

Substance= “我不知道什么”

我们有观念of substances（人、马、金）

但这是什么？

Collection of qualities：

Gold= yellow + heavy + malleable + …

但这些qualities需要"support”

Something它们inhere in

这"something"= substance

但问题：

我们never perceive substance itself

只perceive qualities

所以substance= “不知道什么"的substratum

Locke admit：

这是obscure观念

但necessary（他认为）

Later Berkeley会attack这

Personal Identity

记忆criterion

什么使我today=我yesterday？

不是substance（可能改变）

不是body（细胞更新）

而是：

Consciousness、尤其记忆

同一person=

能remember过去experiences的

Famous thought experiment：

如果prince’s soul进入cobbler’s body——

记忆全是prince的——

这是prince还是cobbler？

Locke：是prince

（身份跟随意识）

问题

如果我forget某事——

那时的我≠现在的我？

Amnesia= new person？

Locke的criterion problematic

但开启personal identity debate

仍在continue

Knowledge的性质和范围

Knowledge= perception of agreement/disagreement

Book IV定义知识：

知识=perceive观念之间的agreement或disagreement

不是心灵conform to外部对象——

而是观念之间关系

三种知识

Intuitive（直观）：

立即、certain

Example：white≠black

Demonstrative（论证）：

通过中介证明

Example：数学证明

Sensitive（感觉）：

关于外部对象存在

Less certain

知识的限度

我们知识very limited：

1. 只关于观念——

不是things themselves

2. 只当我们perceive connection

3. 感觉知识=particular、transient

结论：

多数我们相信的=opinion，不是knowledge

这是温和skepticism

但不绝望——

Probability足够for practical life

Faith vs Reason

Reason的sphere

理性=观念、证据

应该govern多数beliefs

Faith的sphere

Revelation可以超越reason——

但不能contrary to reason

如果某"revelation"违背reason——

不能相信

Example：

Trinity=above reason（我们不理解）

但not contrary（不矛盾）

所以可以信

但如果"上帝说2+2=5”——

这contrary to reason

不能信

这是理性的Christianity

Enlightenment spirit

Locke vs Rationalists

根本对立：

但也similarities：

Both accept

理性、科学方法

Reject纯粹authority

影响

Empiricism传统

Locke start British经验主义：

Berkeley

Hume

Later：Mill、Russell（某方面）

启蒙运动

理性、温和、宽容

反对dogma

These Lockean values=Enlightenment core

教育

《教育漫话》影响巨大：

Children=blank slates

教育=crucial

Environment shapes character

Progressive教育理念

心理学

Association of ideas

经验的重要性

Later发展成associationist psychology

批评

1. 观念论的陷阱

如果我们只知道观念——

如何知道外部世界？

Veil of perception

Berkeley later exploit这

Hume更skeptical

2. Primary/Secondary区分问题

Berkeley argue：

Primary qualities同样主观

Extension、shape也只是我们观念

Locke的区分collapse

3. Substance obscurity

Locke admit substance=obscure

That’s问题！

如果core concept unclear——

System shaky

4. 白板太extreme？

Modern认知科学suggest：

某些innate structures

（语言习得、概念categories）

Locke低估innateness

现代相关性

1. Nature vs Nurture

Locke强调nurture

白板→环境决定

今天：

Know both nature和nurture重要

但debate continues

2. 个人身份

记忆theory仍influential

虽然有问题

AI、上传意识debates相关

3. 知识的限度

Locke的谦逊：

承认我们不能知道一切

这是科学态度

vs dogmatism

4. 经验的重要性

学习通过经验

不只是abstract theory

实践、观察

这是现代教育、科学

实践智慧

1. 开放心灵

白板=可以学习、改变

不被先入之见fixed

Open to经验

2. 观察

注意感觉、经验

知识的源头

不只是空想

3. 谦逊

承认知识limits

多数是probability

不过分confident

4. 理性信仰

Faith should not contrary to reason

Religion和理性可以和谐

John Locke——

Common-sense philosopher——

说：

心灵生来——

白纸一张

经验写在上面

所有观念——

所有知识——

Trace back to——

感觉或反思

无其他source

这against rationalists

这challenge tradition

但feels对

符合common sense

我们确实——

从经验学习

婴儿知道什么？

Nothing

Then learn——

Everything

Through seeing——

Touching——

Hearing——

Tasting——

Smelling——

Thinking

这simple truth

Revolutionary consequences

No权威可以say：

“天生就知”

All must be learned

All can be questioned

All open to experience

这是empiricism

这是Enlightenment

这是modern mind

Born from——

Locke’s white paper

等待——

经验的ink

写下——

知识